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题记

我始终认为,性是情的基础。性是生物本能,情其实也是。一群猴子,只猴王有交配权,其他公猴便成了中性。猴王交配是性,和哪只母猴交配就是情了。

猴子交配是本能,是物种延续的需要,所以猴王并不天天做爱。

人交配也是本能,只是物种延续的目的并不重要了,因为人类的本领已经足够使后代比较安全地生存下去,所以,交配的意识多半在于娱乐。歌,是为了招引异性,舞是性交体位的繁复变化。这样,情爱的器官已经不只是几个局部,而是整个身体了。

文学也是娱乐,而文学更多地使用“想象”这一人类独有的美妙的能力,使性情感受如此的个性化。调动着读者全部的经验和感受。美,就此产生。

一、年少无知

李源第一次性经历是小学三年级的那个夏天。正在上课,因为铅笔掉在地上了,去捡,偶然从一个很开阔的短裤裤腿里看见了一个女同学的私处。他好奇地再次把笔扔到地上,而且选择了一个更方便更清楚的角度。白色,很饱满,腿张开时候露出中间的缝来,鲜红的颜色。那个女生叫王宏。

这样的好奇心,根本不是性意识,而仅仅是对于差异的好奇——与自己的差异。所以,直到初中时,李源已经读过了《西游记》里的盘丝洞,读过《说唐》中的“欲与黄莺试交交”之后,他幻想中的身边红颜知己依然是下面光光的,什么也没有,他不需要那个有缝的物件。那中间的鲜红让他有些恐惧。

高中的时候,李源被一个女孩子追过,写过几封自己以为成熟练达的信,并无亲密的接触,连性的联想都没有。而这个时候,李源开始从小说中选读有情色内容的段落来读,偶尔遗精,并开始了自渎。

大学时候,李源混得很好,是学院学生会的文艺部长,认识了许多漂亮的女孩,也被许多女孩追求,可是他愚蠢地老成着,拒绝着。

也曾和一个叫做小红的女孩约会,在黑漆漆的小树林子里,抱了,亲了。抱的时候,女孩毫无必要地抓住他的手,防止他触向乳房,其实,李源根本没有想过,他丝毫也不懂得这些,亲嘴也是笨拙而讲究卫生的。唯一异样的是拥抱的时候,能明显感觉到小红胸前的两坨肉在自己胸前软软地挤压着。多年以后,李源想起这件事情的时候,便想:小红一定是有经验的。

大学毕业前,因为一个女生的穷追不舍,李源开始在她的宿舍里了解女性的身体结构,并导致她怀孕了。于是,几年后,这个叫菊的女生成了李源的妻子。

其实,李源一直到离婚也没有直接见过菊的阴部。菊很保守很害羞。——李源摸她乳房的那个星期,她每天都在独自的时候哭泣着写忏悔录。日记上写满了两个字:不洁。

二、痴憨思思

1989年,李源和菊恋爱着,但两个人不在一个城市,仅仅只是写一些酸酸的情书,一个月也难得见一次。而且每次和菊作爱都会有些疼痛,这使得李源很不自在。因此李源对见面也并无大的兴趣。这时候,认识了思思和枫。

那年,思思还是大二的学生,19岁,喜欢跳交谊舞。在学院组织的舞会上常能看见她和两个同伴,一个叫玉,另一个叫倩。李源刚参加工作不久,没什么钱,业余生活也单调,除了看电影,就常和几个朋友去大学跳舞。于是认识了那三个女孩。

李源最初喜欢的是玉,玉胖胖的,长着一张李源喜欢的圆圆脸,身体也是圆鼓鼓的。游泳的时候,她常穿一件质地很薄的泳衣,沾水以后透明得看见她的阴毛。她自己也许知道这个,有时会用其他衣物挡一下。有个晚上,跳完舞,六个人到一个公园的湖边闲坐聊天,思思坐在李源的身边,玉只好坐开。李源就和思思好了。

1989年的春夏之交,学生闹事。思思不喜欢政治,老往李源的宿舍跑,说是看李源画画。开始是三个人,后来一个人。思思长得很象香港演员周慧敏,只是比她黑一点。李源后来一直保存着一张周慧敏的相片,因为从那个角度看,几乎就是思思的相片。

那天是周末,思思照例来看李源处画画。天气热了,思思脱了外衣,只穿着T恤和黑色的长裤。她歪在李源的桌子上,细细地撕着一张白纸——破坏这些东西是思思的一个爱好和习惯。李源画着一幅风景画。空气里满是松节油的气味。

李源休息的时候,发现思思睡着了。于是把她平放在床上,她还是嘟着天生的翘嘴唇睡着。李源忍不住吻向那小巧肉感的唇。思思醒过来,并不反抗,积极而笨拙地回应着。

李源开始抚摩她的背,思思很温顺地闭上眼睛。李源受到鼓励,开始脱她的T恤。思思瞪大眼睛看着李源,李源停下来。思思呆了一下,抿了抿嘴,再次闭上眼睛。

T恤脱下来了,李源却解不开思思的胸衣,因为那白色的小玩意至少有十多颗小纽扣。李源急得冒汗的时候,思思嘻嘻一笑,自己解开了那难缠的小衣服。

露出小巧而坚实的少女的乳房。思思的乳房比菊的小一些,差盈一握。两个乳头深陷着。

李源慢慢地抚摸着,用指头轻轻地摸擦她小小的乳头。乳头慢慢地突出在乳房上,硬硬的挺起来了。李源一边亲吻着思思,一手伸向她的腿,她的臀,从裤子外面抚摸着。手慢慢伸到了两腿之间,中指开始按压最中心的地方。

思思一直闭着眼睛。李源开始脱她的长裤,可是使不上劲,思思又帮助李源脱下自己的裤子。李源开始从薄薄的三角裤外抚摸思思的阴部。小裤子明显地显出了思思阴部的轮廓。李源忍不住扒下了思思最后的一点遮挡,思思的身体毫无遮拦地呈现在李源的面前。

思思的阴毛很粗很黑,却不茂密,只在阴阜上象征似的稀疏着。李源匆忙地脱下自己的衣服,趴在思思身上,亲吻着她。手伸下去,尽力想分开思思并在一起的两腿。

思思终于放松了,张开了。李源的手覆盖在那一片火热潮湿的地方,手心里全是思思阴肉的鲜嫩。李源将中指沿着底部的缝隙划过去,接触到更加细嫩复杂的肉体。然后来回地摩擦着,试图找到阴蒂。可是,也许是经验太少,也许是少女的阴蒂本来就小而隐藏很深,没有找到。李源放弃了,于是用中指和食指慢慢拨开紧紧闭合的两片阴唇,抚摸阴道口的周围地带。

思思一直闭着眼,手紧紧抠着床上的被单。李源拿起思思的手,把自己的阴茎交到她手上,思思颤抖着,睁了下眼睛,立刻紧张地闭上了,手温顺地握着李源的阴茎,松松的握着。

李源细腻地轻抚着思思的屁股,慢慢地将阴茎伸到思思的阴道部位。李源也不敢直视她的那个地方。眼睛还是看着思思的脸。慢慢顶入。

“痛!”思思叫起来,眼睛更加紧紧地闭着。李源的龟头还在门外,思思已经扭动着臀部让开了。李源不知所措地停了下来,望着思思。思思松开紧皱的眉头,看了看李源有点沮丧的样子,然后把双腿张大到极限,说:“哥,来。”

再次进入的时候,思思没有再叫,只是身体不由自主地往后缩,直到头已顶着床头了。她皱着眉头,一额头的汗水。李源却还是只进去了一半。李源没有强行继续,只是用一半长度的阴茎温柔地抽插,并且不断柔声地询问:“很痛吗?

很痛吗?“直到射在思思的身体里。

完事以后,李源问思思的感觉,思思瞪着圆圆的眼睛说:“痛。”

这以后,思思更频繁地到李源的宿舍来了。可是每次做爱,思思还是很痛,李源也觉得龟头被什么卡住似的,有点痛。在这样的过程中,思思深切地感受到李源对自己的怜惜,李源也更鲜明地懂得思思对自己那刻骨的爱意。

后来,思思怀孕了,因为两人都比较糊涂,思思一直以为是胃的毛病才引起呕吐。直到已经怀孕七个月了,才在一家私人诊所做了人工流产手术。医生告诉李源:思思处女膜很厚,做手术的时候还是完整的。这种情况下做爱会很痛。手术后第三天,李源送思思上火车回老家休息的时候,流下了眼泪。那时候,天已经很冷了。

思思的朋友玉因为恋爱问题,突然跳楼自杀了!这件事情对李源和思思都产生了巨大的震动。此时,李源也告诉思思,自己决定还是不放弃菊花,要和菊花结婚。思思大哭了一场,要回了自己的相片之类的东西,从此再没找过李源。李源去过思思学院几次,都毫无例外的被拒绝。于是李源再也没见过思思了。

多年以后,李源出差到思思老家那个城市,知道思思在一所中师学校教书,去找过一次,不巧没遇见,从此音信全渺。只从倩那里隐约知道,思思三十多岁还没结婚。

性情记录(之二)

三、小巧枫儿

1989年国庆节的时候,李源的单位搞书画比赛,李源在这个活动中通过同事认识了枫,一个小个子女孩。当时枫二十出头,刚从大学毕业,在一家杂志社做事。

那是元旦假期的一个下午,下着雨,天气阴冷。李源在家百无聊赖地在电炉上烤火腿肠吃。枫敲响了他的房门。枫是来找李源隔壁同事的,那人不在,就来找李源问问的。李源把她让进屋,一起在电炉上烤火,天太冷。

烤火的时候,两个人的手碰到了一起。李源握住了枫的小手。枫的手很凉,李源的手很热。李源摸了会枫的手,便把枫抱在了怀里。一阵忙乱之后,两个人都在被子里裸体相对了。几乎没有什么前戏,直接做爱。枫不是处女,过程于是很顺利。完事以后,枫起身对李源说:“我还要去办点事,你陪我去吧。”李源也就陪她出门了。外面真冷。

枫第二次到李源宿舍的时候,李源装了壁炉子,房间里很暖和了。枫进门就坐在了李源的腿上,谁也不说话,笑着,动作着。枫身材娇小,李源可以很轻松地用两手端起她来。李源亲吻着枫。左手搂着她的肩,有手从红色的毛衣上轻捏着她的乳房。枫的乳罩很厚实,李源要感觉到肉,只能比较用力地捏。

没多久,枫就脱光了自己,钻进被子里去。李源并不急着脱衣服,懒散地在被子里仰着。枫在他身上滑过来溜过去,象一条滑腻的小鱼。枫的乳房很小巧,像个包得很紧的粽子,尖尖的翘着。腰身很细,臀部显得特别的圆。李源始终没有动,懒懒地笑。

枫把李源的衣服往上推去,露出胸膛来。然后用舌尖轻轻地撩李源的乳头,她并不轮着舔,而是专心逗弄左边的一只。先是用舌尖撩,从乳晕开始打圈,圈圈缩小到乳头了,就一下一下很有节奏地用舌头挑乳头。

挑一会,猛地把乳头含在嘴里,温和地吮吸。李源感到乳头先是痒痒的,然后感到一种滚烫的温柔。他很享受地闭上眼睛,坏坏地笑,却还是不动。

枫轻哼一声,解开李源裤子的拉链,掏了半天,掏出了李源的家伙来。她将那家伙完整地掏出于裤子的开口之外,两个蛋蛋被卡在裤子的开口上,囊皮绷得紧紧的。枫的手握住了阴茎,慢慢收紧。忽然,李源感到龟头一阵灼热,枫含住了李源的龟头。

李源从来没有过这样的经历,虽然在为数不多的几次看黄色录象中知道了口交,可那都是些外国人做的,他这次亲身感受这样的事情,有些意外,也非常刺激。他微微昂起靠在枕上的头,看枫含着龟头的样子。眼睛因为舒服而微眯着。

枫两只手捧着李源的睾丸,小嘴含着龟头。脸红扑扑的,眼睛紧闭着。她的舌头轻轻地在回头上来回摩挲,舌尖在龟口挑弄。此刻的李源,再也绷不住了,阴茎坚硬地树立起来,整个身体随着枫的动作而颤栗、抖动。

枫麻利地脱下了李源全部的衣裤,两个肉体在被子里紧紧地拥抱在一起。李源翻身把枫压在身下,左手搁在枫的脖子底下,揽着枫,同时也支撑着自己身体的分量,怜惜着枫娇小的身体。右手抓捏着枫小小的乳房。枫没完没了地亲吻着李源的脸和脖子。

不一会儿,枫的手握住了李源的阴茎,自己张开双腿,把那铁硬的阴茎慢慢送进了自己小巧的阴门。李源再一次感到了龟头的灼热。李源抽插着,动作很温柔。其实,他不知道,女人并不喜欢他的这种温柔,但是,这时候的李源却以为这温柔能给对方以美妙的感觉。

他也不知道,其实他的身体完全压在女孩身上会让她更舒服一些,他的左手依然支撑着,尽可能地减轻对方的压力。当他将精液喷射在枫身体里的时候,枫也到了高潮,手指深深地掐进了李源的背部肌肉当中。

李源几乎同时与思思和枫交往。这时候,因为性格不太协调,他几乎和菊停止了一切交往,差不多是分手了。思思来李源宿舍的时候比较多,枫不常来。她们从来没有发生过同时来到的事情。那时侯,联系很不方便,她们到李源住地也从不预约,却从未撞车,李源常常暗自庆幸。

李源买了录象机以后,看的海外以及港台的毛片也多了,常常会要求枫改变体位玩。后进式、侧进式玩得都很尽兴。枫身材娇小,摆布起来很轻松。李源甚至可以两手兜着枫的臀部,让枫的两腿环绕在自己腰间,在房间里一边走一边上下耸动枫的身体,直到射精才两人凝固不动。

枫从没提出过要和李源结婚,她知道李源有女朋友,但是她却无微不至地照顾着李源,迎合着李源。李源和思思交合的时候,很少变动体位,最多不过是让思思趴着,他从后面进入而已。思思也不太喜欢口交,李源也不勉强她,只和她试过一两回。

李源和思思分手后不久就和菊结婚了,结婚后,两口子不在一个城市,工作也忙,见面的次数也就不多。枫间或还会来找李源。后来,菊怀了孩子,李源把菊调到自己了身边,和枫就很少在一起了。

李源给菊办调动的那个夏天,李源找到枫,告诉她明天要去菊的城市,给她办调动手续。枫提议当天一起去郊区的山上走走,李源答应了。

那天的天气很好,枫穿着连衣裙,显得更加小巧玲珑,郊区的山上几乎没有游人,一路上只有他们两个慢慢地走着,也没说什么话。走到半山腰的时候,李源从背后拦腰将枫抱住,左手搂着她纤细的腰肢,右手从她的裙子底下伸进去,隔着内裤抚摸着枫的阴部。

枫微笑着靠在李源身上,一动不动,两手帮李源提着自己的裙边。李源将她的内裤脱到脚踝,她便提起脚,脱下内裤,塞到李源的裤子口袋里,当他们要进一步动作的时候,枫轻哼一声:“我怕!”

李源想想也是危险,就说到山顶再说,但是,李源不许枫再穿上小裤子了,枫夹着两腿朝山上挪步,笑着对李源说:“我真不习惯呢。”

到了山顶,附近一个人也没有,两人钻进一个树丛之中,他们什么也没带,地下又平坦不干净,李源说:“我们站着试试?”

枫红着脸点了点头,将右脚踏在大树的树干上,撩起自己的裙子。李源掏出生殖器,凑了上去,大约是因为枫两脚姿势不对称的缘故,她的阴道口也歪了一点,李源费了些事才勉强把龟头塞进了枫的身体。由于进入浅,也不能大幅度抽动,只是龟头在阴门口蠕动。可是第一次在野外交合的他们依然十分兴奋,没多久就射精了。

下山的时候,李源还想不让枫穿内裤,这回枫坚决不答应了,笑闹了一阵,李源只好作罢。

那天分手的时候,枫要了李源宿舍的钥匙。李源一去几天,回到宿舍,发现所有的衣服被子都洗得干干净净,叠放得整整齐齐。看到这一切,李源怔了一会儿,心下有些凄然。

那以后,李源和枫还约会过大约两三次。几年之后,枫也结婚了,给李源送来喜贴。从此两人再没有过约会。但联系却还保持着,一年也就是打几次电话彼此问候一下而已。

直到现在,李源在冬天还偶尔会穿上一件黑呢子大衣,那是枫1990年为李源设计并亲手缝制的。李源一直觉得,这件大衣是他最合身最暖和的衣服。

四、芬静与边

李源与菊的关系,自结婚以后就非常紧张,床第之欢竟然自然地全部断绝。

互相也渐渐习惯了,都不会向对方要求,分房而卧,各自为阵了。自从和枫不再约会,李源也很长的时间没有过女人。男人的情欲虽然强烈,其实也是需要土壤的培育的。情欲如花,若无滋润,也会枯萎。李源这样的男人,崇尚的是理智,从不刻意去追寻什么,对什么都是无可无不可,孤枕独卧的日子一长,对女人的心思也就自然淡了。

在这几年间,李源经历了和几个女子的感情,她们分别是芬、静和边儿。

芬是李源的同事,是从农村考上大学,毕业分配到李源单位的。当时,她已经有男朋友。一起出差的时候,她显然喜欢上了李源,深夜邀他去散步。在漆黑的山路上扑在李源的怀里。回单位后又到李源的宿舍过夜。可是,李源只是懒散地应付,并不真的动她。即使在她只穿一件薄薄的连衣裙,仰在李源的床上的时候,李源居然也视而不见,看了一整夜的书。后来,芬调动工作,去了深圳,再也没有了音信。

静那时刚刚17岁,还在一所中专学校念书。因为参加演讲比赛,请李源指导,这样和李源有了接触。他们经常晚上去散步,公园和城郊的铁道边是常去的地方。静最吸引李源的是她那对硕大的乳房。静的脸很瘦,却有着如此饱满而坚挺的乳房,不能不说是个奇迹。因为有过与思思和枫的经历,李源几乎毫无周折地剥光了静。

静不象外表看上去那样瘦削,反而十分健硕。肩膀宽,腰肢细,臀部丰满,是很标准的运动员身材。当然,最可人的是她的双乳。李源两只手也捧不下静的一只乳房。一手抓去,满满当当,全是鲜活的细腻的乳肉。静只穿很薄的胸衣,所以,即使李源从她衣服外面捏住静双乳,也感觉得到肉体的酥软和温热。

一个夏夜,李源和静一起看电影。那时刚刚兴起情侣包厢,他们自然要了个包厢,看的电影是陈凯歌导演的《霸王别姬》。说是情侣包厢,其实只是人群中围了个小小的领地,从外面是看得见上半身的。幸好周围是光线还比较的黑暗,李源才能有所动作。

李源根本没打算看电影,走进包厢一坐下,他的右手就从静的后面抄过去,在衬衣外面抓住了静的右乳。左手更是直接地捏住了静的另一只胸乳。静一下就靠到靠背上,两手捂住嘴,深怕自己要惊讶得叫出声来。李源抓揉了一阵,干脆把她两只乳房都从衬衣里掏了出来,很直白地露着,鼓囊着。在影院幽暗的光线下,乳房白白的很是晃眼。静大约怕人看见,把手扶在前面的案几上,两个乳房垂着,一任李源用力地揉搓。

李源解开静牛仔裤的拉练,把她的皮带也松了,右手伸了进去,抠弄静的阴户。静是处女,阴户紧紧就就的,加上静总是有些畏缩,李源的欲火更炽烈了。

他几乎是用全身的力气在抓捏静的阴肉。李源一边玩弄着静,一边掏出了自己的阴茎,让肉棍儿直楞楞地翘在裤子的前门口。然后,把静的脑袋向下压。

静老半天才明白是让她去吮吸阴茎,她一点都不会,只能傻傻地含着,用手慌张地握住含不尽的根部,生怕别人看见。——其实谁也看不见,也不会来看,即使这样,因为大庭广众场合的刺激,李源还是很快射精了,感觉射得很多。完事后,把阴茎从静的嘴里退出来,赶紧拿出一个硬烟盒,递给静。

“干嘛?”静问。

“吐这里面吧。”李源笑着说。

静瞪着眼说:“啊?我咽了,没事吧?”

“没事的。”李源看她惊慌的样子,差点大声笑出来。

李源再问她什么味道的时候,静是打死也不说了。

静毕业以后也去了南方,好多年没和李源联系。等到她再回到家乡的时候,已经是二十五岁了。李源见过一次二十五岁的静,当他再次看到那双久违的胸乳时,李源不禁大失所望,那已经不再饱满了,像两个没装满的粮食口袋,没精打采地垂着。李源悻悻地离开了,完全没有和静交合的愿望了,虽然,他并没有和静真正交合过。那以后,李源的生活里再也没有静的影子。

边儿出生在高级干部家庭,她父亲极端保守,而她是个很前卫的女生。上大学的时候经常和李源通信,对李源的婚姻状况是很了解的。她总是劝李源离婚。

边儿和李源见面的次数很少,拢共也不超过十次去。她大学毕业后与李源通信都很少了。先是在上海帮姐姐做生意,然后出国读研究生,去了加拿大。边儿去加拿大的前夜,她独自来到了李源的家。

那是冬天的一个雪夜。菊和孩子都回老家去过年了,李源因为有些工作没有完成,独自留在家中。突然接到边儿的电话。

——喂,李源吗?

——是的,你是?

——我是边儿,你方便出来吗?

——可以,我一个人在家。

——噢~你一个人啊?那我来吧。

边儿不到二十分钟就已经跨进了李源的房门。她穿着一件很旧的棉衣,显得有些落拓。因为天冷,圆圆的鼻头有点红。开始,两个人烤着火,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闲话。

突然,边儿说:“好冷,我想到被子里去。”没等李源反应过来,她就走进了李源的卧室,开始脱衣服了。

这种旁若无人的姿态使李源想起上次和她见面的时候的情形:那是夏天,她决定给李源买件衬衣做礼物,拉着李源就冲向商场,进门就朝柜台小姐嚷:“给我看看,他该穿多大码子的衣服?麻烦你选件最贵的。”

边儿赤裸着平躺在李源的床上,丝毫也没有羞耻之感,她歪着头看着李源说:“你信不信?我是处女!”

李源什么也没说,笑一下,脱了衣服,上床。边儿的身体象河里的杆子鱼,并不婀娜,却很肉感。李源细细地抚摸着她细腻的每一寸肌肤。李源惊奇的是边儿的阴户。

边儿身量不小巧,整个阴部却精致小巧得象个刚出炉的小笼包子。阴毛稀疏得如同白虎,使得那包子特别的玲珑可爱。翻开中间那条细缝,那里面竟如同幼儿一样鲜红。

李源把玩了一会边儿的阴部,也让边儿摸了回阴茎。李源看得出,边儿并没有什么情欲,只是一种献身的执着罢了。因为,边儿的阴门始终没有湿润。他轻轻地给边儿穿上了三角裤。然后起身,自顾自地穿上自己的衣服,走出了卧室。

边儿走出李源房门的时候,恨恨地说:“我今天是来把自己给你的,你却不要,我真失败。”

李源只是拍拍她的头,笑着说:“傻丫头。”

转眼之间,边儿在加拿大呆了三年了,前些时候给李源写了封信,信是她在上课时间里写的,信的最后说:

——“下课了,搁笔吧,不知道如何结尾,忽然有种冲动,象你常爱用的一句话:握你的手。”

(待续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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