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(一)

江南晚秋,太湖畔,一名戴笠老叟手持钓杆,有意无意地向湖中望去,口中喃喃自语着∶「七年了!这天终于到了!」

想想七年前,他还是太湖六十四寨盟主,江湖上提到他的名号「水霸」赵全,只有退让三分,尤其是他成名绝技「横江神拳」,不知多少英雄好汉命丧他双拳之下。

未料十年前,一念之仁,于好友「北盗」临终之际,收留其遗孤母子二人,种下自己家业散尽,亲人灭门之惨剧。

十年前,赵全年方六十,妻妾无数,惟练功过度,对女色并无特别需求,收留北盗妻儿后,其妻江芳姿色过人,虽年过三十,尤美艳照人,惟赵全念及友妻,并无意收为己用,一切以礼待之。

一日,赵全行经内室,只听得一阵女人呻吟声,快步向前推门一看,只见江芳全裸在床,小布团垫着她的小微微朝上,白玉般的双手正握着一根胡瓜用力地进出粉色之小,淫水顺着胡瓜流在布团上,已是湿透半边。

赵全轻咳一声,但眼神不禁向江芳身上望去,江芳一阵大惊,快速将长杉披上,红透着脸,含羞地说着∶「不知大哥前来,小妹真是……」一边说一边就向赵全跪去。

赵全双手一扶,忙道∶「怪大哥鲁莽,不知贤妹正在……不!不!……是……」

一时也不知说何才好,只觉双手扶着江芳之手,如软柿子在手,就是无法松开,而一扶而起,江芳原披上之长杉门户大开,两颗水桃般的玉乳弹了开来,一阵乳香迎面而来,江芳顺势向赵全身上靠去。

「赵大哥,你好坏!不管你要给我!快来操我!」

赵全心头一荡,只觉胯下的长家伙硬了上来,也顾不得江湖义理,双手一抱,鸡巴就顺势插入江芳小口之中,江芳久旱逢甘雨,舌头来回吮吸着,指尖还不停地在赵全的睾丸上轻轻磨着,赵全舌顶颚间,练起内功心法,一根大如铁石般硬挺,江芳忍不住香汗淋漓,小淫水直流,半哀求之状,用手扶着鸡巴插入中,赵全一阵长抽,直达心,再运起神功,左右两下旋转,江芳只觉一阵快意冲入脑际,阴精直射,两腿是再也合不起来。

数百回合后,江芳也不知射了多少,而赵全仍硬挺如一,江芳心中忆及,死去的老公北盗年壮之际亦无此能耐,想着想,过去真是白活了;赵全抱起江芳,回转已泄精无力身子,望着她的屁眼,用手指沾了沾口水,一根大鸡巴就缓缓插了进去,江芳痛的惊叫一声∶「好哥哥!你搓坏小妹了……」

「别怕!大哥自有分寸,这一招叫寻蛇探穴,等一会你会爽死的……」

赵全两手扶着江芳的柳腰,鸡巴在屁眼内伸进伸出,如然不一回,江芳只觉肠内一阵松动,趐麻又微痒的感觉从腰际传上头颈,再传入下阴,只觉一阵天旋地转,全身上下三万六千个毛孔似乎同时发气,回过双手按着赵全屁股,不愿放手,赵全此时一阵急抽,热精直冲天庭,江芳禁此一振,全身瘫成一团。

赵全穿上裤子,看着江芳流精不止的小,突然念及死去的好友,心中愧欠不已,对着江芳道∶「今日之事不可再,你的名节及我的江湖地位均重要,对外不得说出。」

江芳听完,幽怨地望着赵全,只有默默点头。

赵全回房后,即立愿再也不续孽缘,同时交待管家老张另觅良宅,即日要江芳母子迁入。

江芳夜夜思念赵全,尤其是午夜梦回之际,恍惚赵全的大肉棒仍在下阴深处磨搓着,而可恨梦醒之时,全无音影,江芳发誓有朝一日,必要赵全家破人亡。

岁值子午,江芳之子江少白也年近十八,一身武功平平,但是俊俏脸孔,倒是人见人爱,少白自幼生活优裕,尤其是赵全虽无往来探望,但银两从未欠缺,故虽武功不佳,而在出手阔气下,邪道人士反是结交不少,其中并以「花之蝶」

王平往来最密。

王平武功亦差,但是擅用媚药淫人,而少白籍其用药亦夺取邻近不少清白妇女贞操,二人亦乐此不疲。

一日,二人共聚太湖畔之「群英居」酒坊楼上,三杯黄梁下肚后,开始共思淫念,王平道∶「所谓之良家女子,我们也玩过不少,新鲜味也算有限,我倒想起大哥高堂寡母,一人独自居家,也是可怜,不如陪大哥尽尽孝心,子代父职如何?」

少白两眼一瞪,回道∶「不是看你兄弟一场,今天就翻脸了,什么女人不好想,想到我老母去了。」

王平淫笑一声,放低语调,侧身而道∶「你老母就不是女人吗?虽说也三十好几,但是风韵犹存,你她的老,不但是克尽孝道,也是免其孤独一生,这种两全齐美之事,少白兄,多考虑一下吧!」

少白想了一想,也有道理,且自小丧父,母亲一人在家,总是满面愁容,记得一晚,无意间亦撞见母亲以手为媒,猛搓下阴肉穴,虽有泄精之快,惟泄后之悲泣情容,少白亦感同身受,经王平一提,不禁心动。

「王兄,但我老母久未再逢甘霖,恐难再为人事,且与亲子为之,我想亦有困难,此事休再提起。」

王平此时从腰际拿出一只玉瓶,笑道∶「少白兄,不必担心,此瓶内含大春神水系宫内皇帝老儿专用,只要一滴即可让贞节烈女宽衣解带,自动求欢。一回生,两回熟,以后你老母每天可能不必籍亦会随时要求交合。」

少白兴奋之下,收下神水,二人即会帐下楼,直奔家中。

入了中堂,少白先沏普洱名茶,王平则协助投入神水,二人一前一后捧着茶具直入内室,江芳此时一人正在室内闲坐。

王平立刻上前,端上茶杯,请江芳用茶。江芳不疑有他,一口饮下,还直赞王平与少白懂事。

不一会,江芳突感心口一阵燥热,而那股热流快速直奔下阴,小不听使唤地直流淫水,眼前二人似乎变为赵全,两脚一软就是向前倾倒,此时王平快步向前迎去,两手一扶,江芳不禁长跪在地,王平老实不客气地掏出肉棒,指向江芳,江芳再也无法忍耐,扶起肉棒就是吸吮。

少白此时走至江芳身后,拿出随身匕首,沿着江芳衣领向下割裂,雪白的背脊展现眼前,圆滑的双股微翘,少白扶起江芳双腿交叉夹住自己腰围,一根大肉棒向前挺进江芳小穴,悬空的江芳两手自然地绕缠着王平的腰杆,小口则紧含着王平肉棒不住地品着。

江芳猛然受少白一顶,两腿自然夹紧,花心深处在玉棒捣捶下,阴精直流,想到是小儿少白的不伦之欲,虽稍有羞愧之感,但是肉棒来回深进短出下,快感已淹没一切道德。王平肉棒在江芳口中,享受着香舌来回环绕之趐麻快感,左手轻触着江芳下垂的桃红乳头,江芳忍不住呻吟起来,乳头麻痒的快感在淫药的催化下,全身如蛇般地颤抖起来。

少白半跪身子,用腿撑着江芳下身,左手探向江芳花蕾,同时运起内力贯于左手中指,以如触电式的抖动来回点触江芳花蕾,成串的淫水直泄,江芳已近三度高潮,口中忍不住赞道∶「好儿子,妈妈爱死你了!」

王平玉根麻眼在江芳深含之口中,忍不住一阵抖动,精液直射江芳喉咙深处,此时少白亦加速抽动,江芳配合着前后摇摆,少白突然急停,紧靠江芳小穴,一股热精射向花心,江芳受此一激,又是泄精不止。

少白扶着江芳回床,全裸的江芳羞答答地侧向床际,王平亦满足告别。

江芳望着洋溢年轻气息的少白,叹了一口气道∶「阿妈今晚全给你糟踏了,以后要我如何再活下去?守了十年的苦寡,这回真是一生清苦俱非。」

少白轻柔地顺着江芳的长发,回道∶「阿妈不要担心,天知地知、你知我知而己,这事不会再传二耳,阿妈如此美貌,守此活寡不免虚度青春,儿知道阿妈亦有女人情欲,经此之后,儿绝不亏待阿妈,只要阿妈要,儿代父职亦是尽孝,请阿妈放心。」

江芳听言,细想亦无不可,且母子共居深室,如无人知,这种人间神仙岂有不当之理,想到方才少白的猛劲,小肉穴不禁又为淫水直流,忍不住倒向少白,青葱小指已在少白龟头上来回揉搓。

少白此时原已垂软的肉棒经此激振,又立刻挺直不拔,江芳低下头去,两唇轻含肉棒,舌尖则在麻眼处绕品,少白按住江芳头顶,肉棒一下直探喉间深处,此时欲仙欲死之乱伦快感,非平日一般村妇少女可以比拟。

此时,江芳突然停下,正色严词道∶「你一定要发誓,杀死王平,此事绝不能让外人知晓。」

少白听话表示一定照办,江芳放心地平躺床上,让少白尽性地用肉棒在她小穴上来回抽动,一个饥渴已久,一个年方力壮,一晚下来,不下数十回合,当夜起少白不再回房独眠。

次日一早,少白持着祖传宝刀,走至王平家中,见到人,一刀一个,不一回十馀老少无一幸免,惟独王平一人噤声躲入床底地窖。

少白搜前搜后,不见人影,突见一幼龄少女自外返回,手上拎着一个糖葫芦,口中喊着∶「老爸,小玉回来了。」

推门入内,一见十馀尸首横置,惊吓无言,少白用力拦腰一抱,小玉被其扣在手中无法动弹。少白大声叫道∶「王兄,出来吧!再晚只怕见不到你女儿了。

瞧,小玉还真是长得不赖,虽未经人事,不过我可以为王兄调教调教。「见王平不出,少白用刀由上至下,扯开小玉衣裳,用手指轻插滑净无毛的小穴,吓的小玉哭着喊爹,王平听在心中,虽忿恨难平,但终究怕死不敢出声。

少白见此,更出狠招,拿出大春神水,以手扣小玉牙关,倒出二滴入其口中,同时淫笑道∶「王兄,你的大春神水用在你女儿身上,不知效果如何?待会还让你当个现成的岳丈大人,哈!哈!哈!」

小玉虽年方十二,但是神水效力奇强,不一会,只见小玉面带春风,眼露媚态,泛红的双颊贴上少白的胸膛,花蕾之下亦流出处女之水,少白端坐大厅长椅,松开裤裆,大肉棒弹空而起,小玉只觉下部奇痒,不自觉骑上少白大腿,花蕾对着肉棒,「噗吱」一声就坐入其中。

小玉虽感一阵巨痛,但是就是无法离开肉棒寸步,不一会伴随少白忽上忽下的抽动,只觉趐趐麻麻,舒服异常,此时少白运功护体,肉棒坚挺如石,用力向前一顶,可怜小玉的小穴刹时破裂,血流如注,惟少白未尝稍作停歇。

小玉明知痛楚难挨,但是在神水摧残下,却无法自拔地配合少白动作摇摆地下体迎合着……

此时,王平再也难忍,握着长剑,推开密室暗门而出,疾声喊道∶「老子跟你拚了!」

一剑向前刺去,少白推出小玉挡住剑势,王平收势不及,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女儿被自己长剑刺穿,看着小玉临终之惊恐与哀怨,王平咬紧牙根,追着少白又是一剑,可惜王平学艺不精,一身功夫过于平庸,怎敌少白祖传武技,也幸因少白平时沈于酒色,祖传技艺也只学了二成,故一时二人还打了个难分轾轩,但时间一久,王平亦只有弃剑而降,长跪地上。

少白一个弓步向前,随手舞起一个剑花,王平惨叫一声,左臂应声而下,王平忿恨地瞪着少白道∶「料想今日绝无活路,但是你我兄弟一场,为何赶尽杀绝,居然连年幼小女也不放过?老天有眼,有一天你会有报应。」

「怪就怪你玩了我老母,这事岂可让赵全知晓,至于小玉吗?也是你逼的,不过想想,这味道也还不赖,你受死吧!」

王平叹了口气,低声道∶「今日有此下场,也怪我平日作孽,种下恶果,不过兄弟一场,小可妻子尚在城东岳家做客未归,她非江湖中人,我死后尚求大哥高抬贵手,饶她一命。」

少白笑道∶「斩草岂可不除根,王嫂随后就到,王兄路上绝不寂寞,哈!哈!

哈!「说完回头就是一刀,王平身首异处,一颗项上人头飞弹而出。少白将刀在王平身上抹了一抹,回身进入王平密室之中,取出一旁的麻袋,所有私藏之细软全收入其中,橱柜之上供着尘封古书一本,随手置入衣内。

出了密室,取出古书,在阳光下摊开,斗大的四个字写着「魔手密法」,展开次页,细读之下,竟是一册武林密笈,不过所载内容,过于神奇,少白决定回家再与江芳细研。

出了王府大门,直奔城东,路上巧遇王嫂,二话不说,朝其眉心死穴点去,也就立时毙命,随即推入路旁榕树杂草之中,快步离去。

就在少白离开之后,一名独脚老叟自榕树旁挣扎爬出,心中想着∶「好在老人家躲的快,否则遇上这凶神,老命难保,唉!可怜这女人家了!」

一边说着,一边就翻了翻王嫂的尸身,见其手上翠绿镯子露出,贪念大起,随手解了取走,再前后探看,不再有值钱家私,正想离去,但双手触摸王嫂尚未僵硬而微温之尸首,突然不觉有股冲动,四下张望亦无人经过,心想∶「我老徐一生穷困,唯一玩过的女人不过就是花春院的老娼,且年头年尾还玩不过二次,眼前天赐美女,虽已断气,但是就此离去,未免暴殄天物,就将就玩玩吧!」

老徐解开王嫂上衣,红色围兜上还绣了「美怡」二字,沿着围兜向下,浓厚的阴毛肥沃地在小穴上展开,老徐用口用力吸吮着王嫂的乳头,肉棒则朝洞内猛操,所谓一年不开店,开店吃三年,老徐唯恐再无机会,使出了十分力气直冲天庭,浑热的肉棒在逐渐冰冷的肉穴中,竟是另一种截然不同之感受。老徐虽独脚不便,这一会也大战数百回合,最后终于一泄完功。

看着白浊的精液自王嫂的小穴流出,老徐充满了征服快感,正想离去之时,突然身后多了个七旬的老和尚,和尚眼冒精光,双手合什,先是一个欠身行礼,随之单掌击树,榕树应声而倒,回头一瞪,严词说道∶「施主可是人中之魔,先杀后奸,老衲今日可要替天行道了。」

老徐急忙连摇双手,哀道∶「我只是……那女人不是我杀的,是……」

但和尚早在老徐忘我之际,即在一旁观看,不容分说,以罗汉拳第七招杀手式「顶天立地」击向老徐,老徐一口鲜血呕出,即刻毙命。

(二)

老和尚长叹一口气,口念∶「阿弥陀佛,罪过,罪过。」

心中想着,原有饶他之意,只要老徐事毕稍露愧意,念其独脚可悯,亦可放其生路,惟其事后一脸快意,不由得和尚杀机而起。取出方便铲,在树旁挖起长坑,将老徐埋入土中。

回头正想扶起王嫂之尸首,并将原已褪除之长衣掩回时,突见王嫂眼垂轻动,和尚伸指把脉,竟然发觉一息尚存,连忙运起「般若神功」护体,惟气绝已久,如非老徐用肉棒注入阳气,此刻恐已僵死多时。

和尚叹了口气,心想救人,但是追忆所学,如要促其还阳,仅有「大回春法」

可用,当初先祖传授此功,言明此门功法必须以男子之纯阳,藉阳具及内力灌入女子体内方可有成,且此功自天竺传入中土后,亦仅少林第七代掌门,为救当时皇朝天子,不得已藉由六九口交延其天寿,但尚无和尚破戒以此功法搭救女子。

天人交战良久,和尚突然天灵乍现,心想佛祖亦可割肉救鹰,且心存有无,已堕下层,吾本救人,又岂拘泥于世俗之礼?

想到这层道理,即不再犹豫,将王嫂平放草地成大字型,两掌运起神功直贴乳房,胯下肉棒虽久未逢阴,但心念「大回春法」,不一会就直挺如剑,和尚舌顶上颚,肉棒直入小穴,依先祖所传,九浅一深,内力直贯花心,不一会只闻王嫂呻吟之声直传入耳。

    和尚心知已近时机,立即竖直王嫂大腿,肉棒深插入穴,再旋转推磨左右各三十六次,王嫂此时已气返丹田,但因高潮回转,心强力收缩,从未经历人事之和尚,竟难自守,阳精泄如江河,而「大回春法」首要之旨,即在男子不得泄精,一旦泄精,功法难全,故王嫂原已救回,但在阳精之冲激下,再度昏迷。

和尚忙将肉棒抽出,用口舌运起般若神功,伸入小穴内,将内力运入,总算让王嫂回阳人间,但身体虚弱,无法动弹,只能用手轻抚和尚肉棒表示谢意,并微弱地凑耳向和尚说出姓氏及住处。

和尚心知王嫂仍需食进补,故扶其穿衣后,即双手横抱王嫂,快步向城中行去。

太湖畔之杨柳,正值春夏之交,绿意盎然,古道路上,皆是游湖赏景人群,惟见一和尚手抱女人行路,均感讶异,多事子弟不免在旁指指点点。

一名富家弟子轻佻斜坐湖畔小亭,上身半裸妙龄女子则横靠其旁,富公子左手在女子胸前抚摸游走,右手指则伸入女子花蕾小穴处揉搓,一边笑道∶「和尚抱女人,只怕清规难守啊!」

另一名随侍在侧的仆役则附合地道∶「我看是老相好尼姑还俗,与和尚同修神仙吧!」

另一名稍具武艺之护院,自恃功力过人,颇想在少主面前扬名,走向前去,伸手一拦,大声叫道∶「老秃驴!站住!所抱何人,本家少主想看看。」

好事的富家弟子拍手叫好,一旁喊着∶「正是!正是!真是尼姑还俗,公子还想好好把玩把玩!我说老张啊!如果长得不太能入眼,也就随便摸摸就算了。」

老张在少主面前,这回更想好好表现一番,但是眼前和尚似乎一副目中无人状,犹慢步向前,老张不觉心中有气,一招「双龙入海」,两臂直捣和尚前胸,只见和尚回转身子,背向老张,硬生生地挡下双拳,老张收手不及,两手似触金钢石壁,只闻「喀啦」一声,老张双臂无力垂下,脸上汗珠直流,状似痛苦,明眼人一看已知老张一对双拳已被废了。

富家子弟不明就里,还当老张年老力衰,不堪一击,这就招呼左右,一群家丁持刀拿棍一拥而上,和尚轻踏莲花步,一手抱着王嫂,一手左点右指,不一会全数横倒路旁,只有富家公子一人呆如木鸡,两脚直抖,和尚对其一瞪,富家公子立即跪倒地上,只求饶命,身边半裸少女早已逃逸无踪。

和尚摇摇头,拾起地上一把短刃,言道∶「施主平日处事,想必善念难有,老衲生平最恨欺压良善,手上所抱者亦不过是身受重伤之苦命女子,而施主竟聚众相逼,且欲对死者不礼,罪足致死,不过念在上天好生之德,你自断一掌,也就罢了。」

富家公子脸色惨白,不发一言,正想拿刀自残之际,远方一阵「且慢!」传来,公子兴奋之情表露无馀,回应一声∶「姑姑救我!」

来者正是富家公子小姑莫云仙,自幼与峨嵋派无心上人学艺,十年苦修已尽得上人真传,此番回乡省亲,正巧遇上侄儿莫玉祥危急之刻,不假思索,一声喝止,运起「踏雪无痕」轻功,人已跃至面前。

莫云仙合十为礼,低声而道∶「敢问大师法号,小女子峨嵋莫云仙,尚请手下留情。」

和尚细观来人,貌美如仙,却武功非凡,颇有好感,回道∶「老衲来自少林,法号上天下正,令师可是无心上人?」

莫云仙喜道∶「久仰少林天正大师为武林一派宗师,小女子正是无心上人关门弟子,受业之际,常闻上人细说大师为武林除害事迹,今日有幸相见,实为福缘。地上长跪者是我大哥独子莫玉祥,有冒犯大师之处,尚祈念故人之情,手下留情。」

天正大师言道∶「虽说姑娘为上人传承弟子,但是素昧平生,未知真假,老衲与上人结交多年,熟稔上人绝学『素女神功』,练此功,必择险地以激潜能,且练成后身体亦有异于常人变化,如姑娘可以告知,老衲自当照办。」

莫云仙面有豫色,但是念及天正大师亦是师门道友,只有请大师移步林中,大师左手扶王嫂,右手拉着莫玉祥的衣领,随莫云仙进入密林。

莫云仙言道∶「练素女神功需选北方冰寒极地,全身赤裸,盘坐冰上,并默念心法九九八十一天后,且不得进食,方有可成,其间如有野兽闲人经过,亦不得移动半寸,故极为难练,无人一旁护法守候,将有生命之危。小女子幸蒙祖师庇佑,已于年前练成。」

天正大师惊道∶「姑娘最多二十上下,竟能练成神功,恕老衲眼拙,难以置信,请姑娘出示身体特征,否则今日恕难从命。」

莫云仙为难摇了头,但一见地上求饶的侄儿,不觉心软,只能顺从脱除衣物。

此时天正大师摇手示意不必,大师言道∶「此地露天在外,姑娘不宜宽衣,老衲直接伸手探查即可。」

莫云仙感激地直声言谢,一旁莫玉祥则不知原由,盖练就神功者,左右乳房下沿各有微突小痣一颗,而下阴花蕾处则耻毛全无,光滑一如幼婴,最难之处,在于练功者之花蕾与心可耐近一个时辰以上之长期抚摸而不动心,而如依大师之意,必先裸身始得验功,故有其为难之处。

天正大师伸手入云仙双胸,沿着乳房下方探查,果有小痣二颗,再探小穴之处,亦是光滑无毛,柔软如绵,原想就此认定,但是惟恐江湖人心险诈,只有说声∶「姑娘原谅老衲再探神功。」

云仙正色回道∶「但请大师查功。」

天正运起拈花指,以中指抚摸云仙花蒂及小穴入口,云仙在高人查功下,先是心田一振,花心险有流精之虞,惟气守丹田,心念功法,不一会即予入定,半个时辰左右,天正大师再以长舌运起「万蛇穿心」神功,直捣云仙花心,这门神功系当年少林第六代掌门所创。

    原为练就以单舌作万手变化,以助失去双手者仍可自力更生,此时在天正大师运用下,云仙心有如万人奸淫,高潮在神功克制不住下,阴精终一泄千里,天正大师连忙全数吸入口中,并恐云仙收功不及,再以长舌注入内力在云仙小穴及花蕾来回运功抚摸,直到云仙平息收功。

莫云仙羞愧地道∶「小女子练功不力,大师见笑了!」

天正大师道∶「能有此功力,已属不易,姑娘确为上人高足,不过姑娘亦不必自责,当年上人与老衲切磋时,上人亦无法忍耐老衲万蛇穿心一个时辰,唉!

可惜……「天正大师长叹一声,言道∶」既是如此,也罢!但姑娘应知,贵侄行径不正,应劝其从善方是正途。另王嫂系苦命女子,老衲不便与其共行,尚请姑娘送返家园。「

莫云仙连声道谢后,与天正告别,带着玉祥及王嫂返家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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